草間彌生的作品《花開妻有》充滿生命力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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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卻也是讓工作人員最擔心能否平安過冬的一朵花。 本報資料照片／東京記者蔡佩芳攝影 分享 facebook 再過一個月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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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三年一度日本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祭就要登場。這個位於新潟縣十日町的藝術祭因為交通比較不便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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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在台灣才正逐漸打開知名度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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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但它其實已有近20年歷史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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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與國內有高人氣的瀨戶內海藝術祭系出同門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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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一個在山間、一個在海島，同樣追求將藝術帶到自然，讓人在與自然、鄉土的互動中感受藝術。藝術與自然共生「將藝術帶到自然」並不是把藝術品設置在大自然，那麼簡單。新潟是川端康成名作「雪國」的故事地，每年冬季從日本海吹來的濕潤氣流讓新潟成為白雪掩埋的國度，藝術品與自然共存，也得學會避寒，也讓大地藝術祭工作人員練就各種技能。 4月春天造訪新潟縣十日町時，我前往採訪大地藝術季的籌備，當時雪才剛融，難得看到藝術祭籌備的「裏」作業。作品裹棉被避寒十日町有許多古民家，房子本身是展品，與一般住家一樣，冬天時窗戶外框必須嵌上橫木條阻擋風雪，光是上百個木條「拆封」就動用了數日人力。有些作品可以就地保存，有些作品則必須收進倉庫，卡車載著幾米的小鳥運過眼前時，小鳥身上還裹著避寒的「棉被」。最怕積雪壓壞花葉工作人員透露，最讓人擔心能不能順利過冬的作品的就是草間彌生的「花開妻有」。「花開妻有」是朵盛開的花，有著草間一貫的斑斕色彩，作品充滿生命力，彷彿正用盡全力向天空伸展。許多草間迷特地跑到瀨戶內海的直島朝聖草間的紅南瓜與黃南瓜，其實草間的「花開妻有」評價更甚。但冬天對花朵總是殘酷的，積雪常壓斷了葉片或吹落了花瓣，得等過完冬雪融了，拆開封布才知道有沒有「農損」災情，需不需要搶救。「花開妻有」一帶以雪國農耕文化藝術為主軸，從主建物農舞台望出去的山坡上有一個個正在犁田、除草、澆灌的人型藝術品，雪融時山林還光禿禿看不出意境，但當春天過後山坡上插了秧，梯田裡農忙生活的景樣便會生動地跳躍出現，是大地藝術季經典作品。那片梯田是一對老夫婦所有，幾年前原已經打算廢耕，但因為這組裝置藝術設置後，老夫婦為了這幅農耕意象藝術決定繼續耕作，但體力越來越不堪負荷，最後連工作人員也都必須捲袖脫鞋，下田幫忙。策展人下田當農夫需要幫忙耕作的土地越來越多，甚至得向全國招募志工。大地藝術季台籍工作人員小薰開玩笑地說，外界總覺得他們的工作應該是很優雅的策展人員，但大多數時候，他們是農夫，和地方居民一起下田整地；冬天來去時，他們變身長工，忙著搬運封存展品；展期期間，他們得要當導遊、司機。明明在藝廊工作，卻越來越黑、體格越來越好。俄羅斯藝術家Ilya & Emilia Kabakov作品《The Rice Field》，結合詩詞、立體雕塑和真實梯田，三者合成一幅如詩如畫的自然美景。 圖／翻攝自大地藝術季官網 分享 facebook，